自己不是一直在想办法逃出去吗,现在不正是大好时机,暂时充当一下下他的人质,顺便跟他逃出去,这似乎也是个不错的办法啊。想到此,若姝自鸣得意地勾了勾嘴角,“我来当人质,你只要把刀架在我的脖子上就够了——哎,先说清楚,是演戏哦,仅仅是演戏,不可以弄伤我,还有,出了王府你我各走各的路。”想了想又慌忙补充,立下约法三章。
男子深邃阴鸷的眸子先是一怔,然后闪过一抹不屑和嘲弄,原本抵在若姝脖前的刀反倒放了下来,“你把我当什么人了?想出府?自己想办法。”说着打算纵身离去,有趣的丫头,居然把自己当成劫匪了。
“哎,不行,不行,你不能就这么走了……”若姝不依不饶地抓住男子的袖子,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,偏偏她对这刺客甚有“好感”,能单枪匹马地潜入会稽王府行刺,想必一定有实力能带她一起离开。
就在这时,院子门口传来纷杂的脚步声和叫嚷声,刀戟相碰的金属声,侍卫统领的口令声越发清晰,“若姝!”、“若姝姑娘!”随之是谢安和王羲之关切的叫声。
错过了逃走的时机,男子只能一把将若姝反掠到胸前,用刀抵住她的脖子,眯起眼露出一抹淡笑,“若姝?若姝就是你吗?”没想到这丫头还真是人如其名呢。
“你要干吗!救命啊,救命啊,谢安,谢安救我!”若姝被男子突如其来的举动吓得魂飞魄散,这人真够变幻无常的,刚刚还不耻于劫持自己,怎么下一秒就改变主意了。
“住口!若想刀子不伤到你,最好放聪明点!”男子俯在若姝耳畔轻声呢喃,口中的气息吹得若姝耳朵痒痒的,话音刚落,院子的门便被一脚踢开了。
最先缓缓走进来的是一脸沉稳之色的司马昱,身后两侧跟着谢安和王羲之,之后是一路侍卫护院等大队人马。
“若姝,你快放开她!”谢安在门外就听到了若姝的呼救声,此刻看到若姝被男子劫持忍不住大声喝道,担心之余懊恼刚才不该让她一人回来。唉,上天为何总是要在他们二人间制造隔阂和误会。
“别过来!否则我杀了她!”男子声音低沉雄厚,语气毋庸置疑,深邃沉稳的眸子凶狠地扫了几人一眼,说话间刀口向若姝的脖子压了压。有一个瞬间,若姝以为他真的会杀了自己,他所散发出来的凌人霸气让人毋庸置疑。
“哼!好大的胆子。居然敢行刺当朝圣上,幸亏本王早有防范,说,你是什么人,谁派来的,老实交待,或许本王还会考虑赐你不死。”司马昱丝毫没有理会男子的威胁,阴沉地面庞扯起一丝轻蔑嘲弄的笑,背着双手淡然自若地向前继续走着。
“司马昱,别怪我没提醒过你,再往前,这女人就看不到明天的太阳了。”男子冷哼了一声,刀锋向若姝的脖子使劲压了压,一道浅浅的红痕立刻在雪白的肌肤上显现出来,血滴染红了刀刃,鲜艳夺目。
“喔,好痛!你居然要玩真的啊。”若姝暗自吃痛,心想好你个心狠手辣的男人,告诉你是演戏了,你还要真下手。还有那个冷酷无情的司马昱,你非要逼他杀了本姑娘才开心吗,心里想着,看向司马昱的双眸不禁含着一丝幽怨。
瞥见若姝脖子上那道醒目的鲜红,司马昱心头莫名一紧,反背于后的手暗自紧握成拳,脸上却依旧一副风轻云淡的神情,口吻中含着一丝戏谑和嘲弄,“她这样的女子在会稽王府不计其数,用她来要挟本王,你押错了宝。”说着再上前两步。
男子死死凝视着司马昱的双眸,勾起一个意味深长的笑,“是吗?既然不在乎,那还留着她干吗?”说着,手中的刀锋向若姝的脖子抹去。
完了,这次真是玩完了!
以为自己小命就要OVER,若姝绝望地闭上双眼,却听叮当一声脆响,男子的刀锋偏离了方向,原来是司马昱眼疾手快甩出了一枚暗器将男子的刀打向了一侧,然后手持扇子迅速向男子袭来,两人立刻打得不可开交、难分仲伯,若姝在一旁彻底懵了。
谢安和王羲之一人持笛一人持剑,动作默契地上前助战,男子见自己以一敌三、寡不敌众于是打算施展轻功离开,一旁观战的若姝发现他要走,冲上前死死地抓住他的衣袖,“喂,你不能走啊……”做人要厚道,说过得带我一起走的……
男子若有所思地瞥了若姝一眼,一手将她推开,另一手的弯刀向她砍去,危急时刻,司马昱将若姝拥入了怀中,然后转身用胳膊挡住了砍来的刀锋,鲜血立刻喷洒出来,众人一下子慌了手脚,蒙面人嘴角淡淡一勾趁乱闪身不见了踪影。愣在司马昱怀中的若姝已经一脸诧异地不知说什么好了,只是望望 -->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