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更热了,“我说了我来是为了哄你高兴,是你自己不信。”
若是平时,陈薇奇一定会反驳,说我高兴的很,但此时此刻,她有点不太想犟了。庄少洲的突然出现,她并不反感,她的确想被人哄一哄。
要很温柔的哄,或者是......她压下心底那种隐隐约约的涌动。
不论怎样,他来了,她并不讨厌。
于是她弯了弯的狐狸眼,软下来的嗓音很动人,“庄生能如何哄我高兴呢?”
庄少洲笑了下,觉得她绯红着面颊,又露出那种很勾引人的笑容,像一朵绮丽的花,这种娇贵又难养的花就该被他日日夜夜精心浇灌。
他突然把陈薇奇拦腰提抱起来,在她的惊呼声中,那双强壮的手臂稳稳托住她的腿窝,像抱小孩一样把她抱在掌心。
“庄少洲......”陈薇奇无奈地绷着脚尖,双手环住他的脖子,这样一抱,她就刚好平视他的眉眼。
他们都把对方看得很清楚,很深刻。
庄少洲绅士地解释:“这样吻你方便一点。”
他说完,便迫不及待地覆上去,在她丰润的唇瓣上来回辗转,没受到多少阻拦,对方装腔作势地挡了一下,就任由他的舌长驱直入,放肆又霸道地舐着她口腔中每一寸。
越吻越深,他胸膛的起伏也越来越重,连接侧颈的那根筋动得很欲,呼吸着,偶尔发出无法克制的低沉的闷喘,手掌也会随之掐紧,陈薇奇紧紧闭眼,听得面红耳赤,快要融化。
庄少洲的吻永远都很难用单纯的温柔来形容,并非没有温柔,但温柔只是很小的一部分,更多的是强势的,甚至是粗.暴索要,像是吻了这场就没有下一场了。
长长的一吻在她濒临窒息之前停下,陈薇奇背上流了汗,额头上也冒出汗,她气喘吁吁地伏在庄少洲的肩头,无力地说:“......庄少洲...你把我放到沙发上休息一下。”
庄少洲怜爱地擦干净她额头上的汗水,轻柔地拍着她的背,“舒服吗?”
“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”陈薇奇抿着唇,明亮又乖巧的眼眸,就是默认了。
“还有更舒服的,Tanya,要试试吗。”
陈薇奇蹙了蹙眉,大脑迟钝,没懂他话里的意思。
庄少洲把她放在玄关的长柜上,陈薇奇两手撑着边沿,就这样看着庄少洲在她身前一点点蹲下去,她的心跳也一点点紧了,慌张,像被迫上了砧板的鱼,不知道他要做什么。
她忽然想到什么,一把扯住他的领带,摇了摇头。庄少洲笑了下,示意她轻松点,他这抹笑意显得很轻佻。
因为身高和身份这两种因素,庄少洲几乎从没有被人俯视过,除非他主动的,俯身在谁的面前,谁才有资格用居高临下的角度看着他。
“试吗,Tanya。”
他
并不给她拒绝的机会,单膝跪在她脚下,握住了她瓷白的脚踝,把她的脚掌放在自己的肩头。
这样已经是在明示他想做什么。
陈薇奇快要热窒息了,她挣了下,脚掌踩住他,紧张地吞咽,稀里糊涂地说:“你没洗手...”
庄少洲沉默了几秒,手掌抚上她的小腿。
“我用嘴。”
19、精心浇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