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里?”
“少爷人在港岛时多半会住这里,偶尔回老宅和太太那里,工作忙起来就会住公司。”辉叔非常谨慎地回答夫人的问题,字字斟酌。
陈薇奇看出这位长辈的正襟危坐,笑了下,“您别太拘谨,我也不是要打探他的私生活。”
她才不是这种人。
辉叔连连摆手,又去给陈薇奇斟茶,“没有呢,您就是打探少爷的私生活也是应该的。
“少爷从来不带其他人来这里,也只有大少爷和三少爷来这歇过几晚。绝对没有带其他女人来过,夫人您是第一个。”辉叔笑眯眯。
“也是最后一个。”他严肃补充。
陈薇奇默默喝掉手中的热茶,她没问这么多啊。
天气爽朗,空气也洁净,日头并不辣,太阳朦朦胧胧地藏在厚云层里,坐在遮阳伞下,微风徐徐吹来,欣赏托帕石般澄明的天色。
陈薇奇难得有这样宁静、舒适、惬意的时光。
她撑了个拦腰,眺望着不远处一片修剪特别齐整的草坪,绿茵茵的,应该是庄少洲的私人高尔夫场地。
辉叔心领神会,“您要玩吗?”
“有杆吗?”
“当然,您尽管用少爷的!他装备齐全呢。”辉叔立刻让人去安排。
陈薇奇玩高尔夫玩得尽兴也认真,直到日落山头,天边抹上晚霞,她还没有打完一整场。庄少洲忙完正事回来,没在别墅里找到人,一问佣人才知道人到高尔夫球场。
看来还没到把她干得下不来床的地步,这女仔居然还有精力打高尔夫。
庄少洲笑了笑,意味深长地琢磨片刻,又因为承诺而不得不做罢。
摆渡车开到球场,庄少洲远远就看见修长纤细的女人在那挥杆,充满了力量感,白球高高扬起,沿着优雅的抛物线,旋转着往目的地飞去。
身上换了高尔夫球服,穿得他的,所以非常大,用别针扣着。
很完美的一场进攻,球直接推上了果岭。
“Nice shot。”庄少洲鼓掌,望她的眼神中有一种欣赏,以及迷恋。他自己都不知道。
陈薇奇这才发现庄少洲来了,不声不响地出现在身后,她挑着眉,睨他一眼,“也不看是谁打。”
庄少洲悠闲地站在伞下,单手插兜,看她翩然远去,走到果岭上,很轻易地把球推进洞中。
陈薇奇把球杆递给佣人,揉了揉发酸的手臂,很累,但身体舒畅。庄少洲走过来,很自然地搂住她的腰,悠悠闲闲地问她一句,“累不累。”
“不累。”陈薇奇表示。她一大早的酸痛都消弭在热水浴里,那中药真是神奇,泡完浑身都舒爽。
庄少洲点头,微笑,“那便好。”
陈薇奇不懂他露出这等微笑是什么意思,很奇怪,被他深咖色的眼瞳幽幽盯着,鸡皮疙瘩都起来了。她低骂了一句神经病,拿手肘顶开他的怀抱,灵巧地钻出来。
跑了。还命令摆渡车不等他。
等吃过晚饭,山顶已经彻底黑了,月色如水,远望灯火辉煌的维港,倒是别有一番风情。
美悠在晚饭前送来了她的私人物品,睡衣内衣护肤品一大堆,以及明天登记结婚的裙子。
陈薇奇对着那件性感的紫色吊带睡裙和黑色蕾丝bra犯难,总感觉美悠是故意的,气势汹汹质问她是不是搞事情,美悠很委屈,在电话里直接炸了??
“大小姐!您的睡衣内衣都是什么样,您不知道吗!”
“我挑的已经是保守的啦!其他的我看都不敢看!”
鬼知道美悠在陈薇奇的衣帽间里有多脸红心跳,望着那满柜的丝绸,锦缎,蕾丝网纱,珍珠,宝石钻石,两根带子的内裤,遮不住点的内衣,呼吸都困难了,直呼好家伙好家伙好家伙。
陈薇奇:" ........"
庄少洲洗完澡,身上带着潮气,笑着走到坐在窗台边发呆的陈薇奇,揉了揉她的脑袋。
“去洗澡换衣服,怎么,还想穿我的衣服穿到什么时候。”
庄少洲很喜欢看陈薇奇穿他的衬衫。
宛如他环抱着找着她,把她遮得严严实实,和裸露无关,但足以性感得撩起他汹涌的欲潮,在他眼里,不亚于是情趣睡衣。
可惜今晚答应了不做什么,他只能克制着,并让她换掉这种扰乱他心志的“情趣”。
32、睡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