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吻。
两人从一楼纠缠到二楼,直到躺在床上,他才肯让她解开他的衬衫扣子。
假正经。
徐琪琪心里骂归骂,腰身又往前送了送。
看着她熟稔的动作,常彦安眸中闪过一丝复杂,然后发狠地摁住她的胯骨。
“周应淮,我怎么感觉这花有些蔫了。”
程方秋窝在阳台的椅子上,嘴里含着饭菜,说话时有些含糊不清。
闻言,周应淮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,就见白天还灿烂盛开的月季花,这会儿却有些垂头丧气的,他没有养过花花草草,眉头轻皱,“我明天找人问问。”
说完,用勺子舀起半勺饭和菜,放在薄唇边上稍稍吹凉才送到她嘴边。
程方秋听他这么说,点了点头,然后专心懒散地享受周应淮的伺候,他喂一勺吃一勺,很快就将一碗饭给吃得见了底,眼看他还要去加饭,连忙阻止:“不吃了,吃饱了。
周应淮便给她用帕子擦了擦嘴边沾着的油光,然后起身给自己盛饭去了。
大长腿走路就是快,没多久就回来了,他吃饭速度也很快,但是却不粗鲁,一举一动都保持着合适的尺度,一看就是受过良好的教育的。
程方秋看得津津有味,只是看着看着,就觉得有些不对劲了,这才几分钟?饭菜都快被他解决干净了,她连忙出声劝道,“你慢点儿吃,又没人跟你抢。”
阳台上微风徐徐,吹动周应淮额前的碎发,他淡淡抬眸,慢条斯理地应道:“嗯。”
只是下一秒他就将桌子上的碗筷给收拾起来,叠成了小山,拿回厨房。
他在急什么?
周应淮一走,阳台上只剩下她一个人,程方秋摸了摸手臂,总感觉阴风阵阵,有种不好的预感,果不其然,下一秒一只蚊子就从眼前飞过,她害怕被咬,索性起身,把阳台的门窗都给关上了。
周应淮在厨房洗碗,她瞄了一眼,就收回了视线,感觉无事可做,就把白天买的漂亮纸张拿了出来,但她其实也不是很清楚要请哪些人参加婚宴,所以她没有贸然动笔,便想着先设计一下请帖格式。
拿着纸笔犹豫了一会儿,试探性地在左上角写下了“周应淮”三个大字。
她小时候学过一阵子的书法,一手字写得很是大气漂亮,但是很久没有拿过笔了,还是有些生涩,左看右看,都觉得不满意,便又写了一遍周应淮的名字。
她写得投入,就连周应淮本人什么时候站在她身后都不知道,直到他轻声开口,这才倏地发觉。
“写的不错。”
程方秋吓了一条,笔一歪,在纸张上面留下一道丑陋的黑痕。
“你什么时候过来的,吓死我了。”她拍了拍胸口,勉强稳住加快跳动的心跳。
44、湿漉漉的粘腻